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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进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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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于心海的记忆碎片

2014-08-18 15:00 来源: 作者:【字体:

    中国民主促进会甘肃省委员会成立30年,这是我们全省民进会员值得庆贺的大事。只觉得峥嵘岁月三十年,回忆往事,浮想联翩,犹豫辗转。几近零点,心海中慢慢地泛起了些许仅是认识民主党派成为民进会员的经历碎片。
    记得上小学时,和几个同学一起看一本画报,里面有一张画,题为《开国大典》。画面上,毛主席站在天安门城楼的中央,对着麦克风讲话,背后站着刘少奇、朱德、周恩来。还有几位不认识的人,其中有一个是穿旗袍的老太太和着长袍留长胡的老大爷,看起来特别的与众不同。于是,就问老师他们是谁干什么的等问题。老师给我和同学讲了后,才知道是宋庆龄和张澜,是民主党派。于是就又问老师民主党派是干啥的?老师笑了,望着我们说大约这样的话:这些人是有学问有远见的,是和共产党一道,为了祖国富强,为了穷人解放,干革命的。  
    1966年,“文革“爆发,人们紧跟形势,清除“毒草”,焚烧“坏书”。我也并未落后。一天,从家中的柜子中翻找“坏书”,就找出了一本1952年出版的厚厚的书——《新名词辞典》。我一翻,一下子先翻到了“人物之部”。天啊,那些在所谓的群众运动中被打倒不少大人物,这本书里都有简介,有的还附有照片呢。于是就躲如里屋关起门来,惊慌参半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那是一本用繁体字编印的书,好多字我就根本不认识,看起来很困难。我就先找那些特别感兴趣的资料,稀里糊涂地猜着看。那时候,学校停课,父母上班,我无事可干,就一连好多天窝在家里翻看这本书。看完感兴趣的人物资料后,看党派、历史等方面的资料。由此,对各个党派以及他们的领导有了一鳞半爪的了解。
    十年噩梦,荒废青春。1980年9月,我才考入了天水师专中语专业学习。入校之后,学习了现代文学史、中国历史及中国共产党党史等,知道了一些新鲜知识;参加校园课余生活,增加了一些社会见识。1981年秋,天水市选举人大代表,天水师专党委书记动员大家给一个是民盟成员的教授投票。事后,大家你一语我一言地议论起民主党派和他们的代表性人物的情况。那时,我觉得民主党派是一些能经常关心国家大事,以振兴中华为己任并敢于担当的人组成的。 
    1982年7月上旬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天祝县天祝中学工作。一天,跟人闲聊得知,天祝县有两个民主党派在当地影响很大,一个是民盟,一个是民进。这两个党派中有几个代表性成员,在当地党政部门和藏民群众中影响很好。也算有缘吧,后来,我结识了这两个党派中的几个成员,接着就加入了民进。
    民盟天祝支部有两位成员,我与他们共过事,他俩品行都挺好。文林辉,当地人,藏族,哈溪中学副校长,后为校长。宁鼎三,湖南人,汉族,大学毕业为支援民族地区教育来天祝县工作,先后担任过天祝中学副校长和天祝师范学校校长。宁校长的一件事给我印象颇深:武威地区为了照顾他这个南方人,几次要把他从山高寒冷的天祝县调到地平温和的武威市工作,他都婉拒未去。有记者为此采访他,他说自己生要为天祝教育做贡献死后就做天祝的鬼。对他,我很敬佩。
    民进天祝支部的主委包秋阳,也是当地名人。他的大致情况,我到那里工作几天就略有所闻。包秋阳,甘肃民进的会员大都了解。他调到在民进省委担任秘书长、副主委等职,大概是我成为他领导下的会员两三年后的事。他也是大学毕业为支援民族地区教育来天祝县工作的。我到天祝县时,他当新华中学校长。包校长关心师生,待人和气,在师生中威信很高;对中学各科教学无所不通,上课非常精彩;管理学校,严谨有法;爱好文学艺术,写过一些藏族民歌,有的民歌还被西北民族大学编入音乐教程供大学生学习……这是我的一个校友对我未曾谋面的包秋阳校长的评价。校友名叫朱述祖,在天水师专读书时,他比我高一级,那时在包秋阳当校长的学校已开始第三个学期的工作了。
当时,天祝县约有17所独立中学,其中的哈溪中学、天祝中学和新华中学都是该县的重点中学,这三位民主党派成员分别担任了这三所中学的校领导。可见,他们多年来在教书育人治校办学等方面取得的成绩是非凡的,是公认的。
    想想我志愿加入民进的事,也可谓偶然中的必然。在天祝中学时,住单身宿舍,我隔壁住着中年教师张永琨。一天晚上,我找张老师聊天,看到他的书桌上放着好多本民进中央编印的书籍,有介绍教学先进方法的、有介绍名师事迹的、有介绍国内外教育研究成果的,等等。初为高中语文教师,我常为教法不多而费心思,看到这些书,觉得很新鲜,就向他借了几本,回宿舍阅读。读了几本,觉得有所觉悟。又一天晚上,找他还书再借书时,我问他你哪来这么多民进出版的书。未料,他说他是民进会员,同校的王铁琴和刘骥德老师也是。一聊,还知道了天祝县民进建立支部的特殊情况。一般少数民族县区,是没有民主党派组织的。据说,拨乱反正之时,党中央要求民主党派恢复正常工作。那时,天祝县还没民进会员。刘骥德几位老师,直接给时任民进中央领导人叶圣陶等写信申请入会。不久他们的申请被批准了,后来就成立了民进天祝支部。他说起叶圣陶等人,让我想起了曾经读过的叶圣陶等人写的书和别人写他们事迹的书,还想起那学期我教过的叶圣陶先生写的《苏州园林》……想到这些,心头一热,就脱口向他说我想加入民进。他看了看我,说:可以,写一份申请。隔天早上,我就向他递交了申请书。
    写到这里,我又想起了天祝中学三位老师。王铁琴、刘基德,是天祝县最早的民进会员,后来一前一后调到了金昌市的两个学校工作。不久,金昌市有了一些民进会员,成立了民进金昌支部。这可能与他俩也有关系。天祝中学还有一个有名的英语老师,姓名司俭。那时,他不是民进会员,但和民进会员多有交往,对民进有一定的认识。他后来调到武威市一中工作,加入了民进。据有关资料获悉,他还是民进武威市凉州区支部的创始人之一,对以后民进武威市委的成立也做了不少工作。
    过了一段时间,民进天祝支部过组织生活会,我也列会。会上,见了包秋阳主委。他给我那时的感觉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思维敏捷,谈吐不俗;还认识了何副主委(时任天祝县科委何副主任)、权副主委(一个小学的负责人)及八九位会员实在遗憾,时隔30多年,很多人的姓名记不起来了。仅记得会上讨论了两个问题,一个是我入会的问题,另一个是刘老师义务办晚间扫盲班遇到困难的问题。
    刘老师是偏僻贫困山区茶树沟村小学的教师。他在那里教书,发现山村的人们重男轻女,女孩从小就务农,每日天亮就下地干活,天黑就上炕睡觉。他觉得女性人口占村里人口多一半,发展生产离不开女性,可是她们文盲太多。村里贫困的原因是人们愚昧。治穷得先治愚,治愚得先识字学文化。于是,跟民进天祝支部商量后,他在那里办了一个扫除农村女性文盲的夜学文化班。由于没有通电,夜间教室照明的事就让他犯愁。他用棉花搓成手指粗的捻子,放在几个碗盆中,倒入煤油,挂在屋梁上,点亮捻子来照明,教人们识字读书。可是这样,很费煤油。时间一长,出现的问题是要么买不上煤油,要么缺钱买煤油。民进天祝支部就想方设法帮他。扫盲班办了很长时间,得到了村民的好评,也得到了村、乡、县三级干部们的肯定。后来,成立不久的民进省委知悉此事,很快就给予了资助。有一年,民进中央在京召开表彰全国民进为四化做贡献先进人物大会,刘老师荣列其中。他的事迹还被编入了一本记载模范人物事迹的书里。
    加入民进后,1983年年底,民进天祝县支部召开年会。包主委告诉了大家一个喜讯,说是民进甘肃省委将于1984年2月20日成立,要大家过了春节按时去兰州参加大会,还讲了筹委会的具体办公地点及电话号码。
    寒假,我回到兰州家中,无事可干。一天上午,到东方红广场闲逛,我看到统办大楼后,记起包主委的话,想看一眼民进省级机关的情形,于是登楼来到了筹委会办公室……一进门,只见一个像是教室那么大的屋内,七八个人散坐各处,各自伏案,头也不抬地忙活,有的看文件,有的写稿子,有的在打字,有的往文件袋里装文件。只有一个男同志站在一张桌前,盯着一台油印机,胳膊一曲一伸,来回推动油辊印材料,哐啷哐啷的声音似乎很大………
    他们实在忙啊,我进屋,谁也没吭声。坐在距离门口不远一张桌前的朱世章主任,准备整理一沓稿件时,一抬眼无意中看到了我。他小声问我的来历。我说明了身份后,他笑容满面地放开了一点声音,伸出手来跟我握手,一边让座。随之,我一回望,大家这才从各个角落不约而同抬起头,用含笑的眼光望我……   
    “你是接到会议提前的通知来的吗?”朱主任递给我水杯问。“不是,我家就住盘旋路附近。”于是,聊了起来。这才知道会议提前了。原来筹委会考虑到会员大部分是来自全省各地的老师,各校可能在2月21日前后开学,为了不要耽误会员工作,大会提前到2月18日召开,会期三天,20日结束。正聊着,进来一个老者。他身着蓝衣服,头戴蓝帽子,戴着一副眼镜。朱主任起身说这是牟紫东牟主任,又向他我介绍了我。他和蔼地一笑,跟我握手。我让他坐,他说他在对门办公。接着,他微微弯背看着朱主任小声地说一些工作上的事。 哦,这是牟紫东先生。传说牟紫东创造了一种印刷用的字体,被毛主席命名为“牟体字”……正想着,忽听到朱主任稍稍抬高声音说,你看大家星期天没休息,好多天加班加点地干,要是再有两三个人……这时,我想自告奋勇地说有一句什么时,谁料,那个油印材料的同志转身和气地问我:“小赵,你忙不忙?”“我影响了他们工作了吗?”我脑子一转,还没回答他的问话,却又听到他说:“不忙的话,可不可以,给我们帮帮忙?”“可以啊可以。”我马上应承。于是,我帮忙做起了油印会议文件的活儿……从那天上午起,后来在首届民进省委机关工作的人员,如应中逸、牟紫东、朱世章、裴书佗、张稚良、孙伟玲等,我先后大都认识了。
    临近会期,跟着裴主任、会计和司机,驱车到小西湖、西关什字各处购买开会要用的物品……17日,各地会员陆陆续续住进了兰州饭店,孙部长让我到大会秘书处生活组搞服务。我与生活组的一位工作人员同住一屋,一块儿做些检查文件袋,给与会者发放文件袋的工作。那天傍晚,头一次见到卜锡文、郭扶正、顾竺等人。有两个晚上,目睹了卜锡文、顾竺等人反复讨论修改一些文稿的情景。夜里快12点了,他们还没睡觉,精神十足。
    民进甘肃省委成立大会,如期于1984年2月18日上午在省地政局的大礼堂召开。时任中共甘肃省委书记李子奇;原兰州大学校长、时任甘肃省委副书记的刘冰;曾担任过任中共天祝藏族自治县委副书记、天祝县县长、中共甘肃省委党校副校长、省委常委、统战部部长、政法委员会第一书记、时任中共甘肃省委副书记的卢克俭;甘肃省其他民主党派的领导出席会议。民进中央派领导专程员出席成立大会,可是我这时想不起他们的姓名了。那天大会开幕,我坐在听众席后面,心里惦记的是要看一看被提名为主委候选人之一金建中先生的模样。此前得知他是中国著名的真空科学家,物理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研究员,兰州物理研究所所长。解放初就加入中国民主促进会的,是我省最早的民进会员之一。可惜,那天他因故未能莅会。原想此后可能会见到他的面,可惜……
    记得好像是第二天早上,200多人在兰州饭店中楼下边合影。这期间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大家走近临时搭起的供照相专用长阶梯,各自找位置,上下站成几排。最前面有一排椅子,领导和贵宾坐好了。中间空出一把椅子,是留给李子奇的。一位年纪很大的会员动作慢,到阶梯前没找到位置,瞅见最前面中间还有一把椅子空着,就径直走去坐在了那里。这时,一位陌生青年疾步走到老会员跟前说了句什么,老先生起身就往大门口走,那青年就笑着追,拉住他。又有两人过去对老会员边笑边说,搀扶着他回来让他就坐在了那把空椅子上。于是第一排坐着的人们乐了,站起来挪座位,在老会员旁边又空出出一把椅子来。李子奇来了,大家笑着看他俩坐在了一起。照完相,有人说辛安亭和李景兰两人也来了。我一听,就有些惊讶,也有些懊悔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两人呢。这两人的名气很大,我早就知道。我小时候读书时,就知道距我家不远的一只船学校有一位叫李景兰的老师,是全国有名的班主任。她对所教的每个学生特别关心,因之她的学生非常热爱她感激她,于是集体作文,出了一本书名大概为《我们的班主任》的书,在全国影响很大。记得她好像是那个年代的红旗老师。辛安亭,小时候就听人们说过。他是当代著名教育家、出版家、通俗读物作家,担任过陕西师大、兰州大学、西北师院、甘肃教育学院等高校的领导和西北军政委员会文教委员会委员。早在抗日战争时期,他在延安革命根据地就是陕甘宁边区政府教育厅的著名人物。这两人也是民进的成员?后来才知,在我们组织中既是共产党员又是民进会员人多了。后来一查资料,知道金建中是先入民进后加入共产党的。辛安亭和李景兰两人是后来才入民进的。可见,民进和共产党的关系是多么紧密啊。这又让我记起小时候老师说的话,觉得老师那时候对民主党派的评价是完全正确。说起李景兰老师,后来我见过她一面。大约是在民进省委成立后有一年,我去省委缴河口支部会员为贫困地的捐款,办公室里的同志给我们双方作了介绍,握了一下手。她是一个很慈祥的人,始终面带笑意。那天,由于还有别的事要办,没跟她说说话,就告辞了。 
    记得20日下午,在兰州饭店后院一个大礼堂举办欢庆民进省委成立文艺节目演出活动。早上,跟裴主任两三人又去西关什字买南糖什么的。当要把一小筐筐分装的酥糖、桂花芝麻片、花生酥、花生糖等往车上装的时候,裴主任说要我拿上一点。那几年,南糖在普通人们的眼里的确是稀罕食品。裴主任这么说,我就拿了四五块。她却要我多拿几块,说着就给我各样抓了一些递给我。那时我想,也许是裴主任对我这几天表现的奖励吧。
    ……1986年春季,一场大雪后,原本位于高寒的乌鞘岭的天祝县城,天气更冷。民进省委来人到那里传达中共中央的重要文件。当晚,省民进领导和包主委有事要谈。在县招待所一个房间,阮文辉先生,兰州二十七中教务主任吕胜西,好像还有甘肃师大教授高照,三人在闲聊,我坐在沙发上陪他们。后来,来了几个会员,向阮先生求字画,我才知道他是国家级工艺美术大师。他说写字可以,画画可不行,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画好的,回兰州后画好了给大家寄来。当晚,阮文辉大师给我写的一幅毛笔字,内容大约是郑板桥的一首诗:
    砚头残墨醉中诗,和风和雨写一枝。若比江南红豆子,也应一叶一相思。
    ……到了6月,他给包主委寄来了一捆画,每幅画上都题了受赠者的姓名。给我的画,画的是高山稀树人家。我不懂画,却从这幅画看出了一种崇高的精神。
    ……1987年9月,我调到兰州维尼纶厂中学工作。离开天祝时,没有找到科委的何主任也就没有办上转民进组织关系的手续,来到兰州觉得若有所失,就找到民进省委说了这事。孙部长和应主委等商量后,让我先到民进西固支部过组织生活。这就认识了我省知名书画家石庆云及其他同志。从此,和他们一块儿学习党中央和民进中央及省市党政部门的文件,商讨一些所在地区如何发展好经济和急需解决的民生问题。
    1988年秋,为帮助学校领导抓好英语教学和班级管理工作,我去市里找包秋阳,请民进省委帮忙选派两位民进中的优秀老师,到兰维中学做做英语教学示范、讲讲班主任工作经验。在广武门附近一个院里,找到了包秋阳和冯建设的住处。看到他们租住的平房环境,觉得省民进的同志艰苦啊。后来,省民进宁雪梅带着城关区优秀班主任刁秀珍和二十七中英语教师李建华,前来搞了一次义务扶教活动,给我的同事们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后来,在兰维中学、河口南铁中,有多位老师找我,要求加入民进,于是我就做他们的介绍人。1995年,在河口南发展有了包括我在内的6位民进会员。由于经常去民进西固支部学习,路途太远。我萌生了成立民进河口支部的念头,跟我发展的会员商量,大家一致通过。后又分别跟在煤气厂学校的翟昌兰,和平化工厂的李英副书记、厂办黄怀录主任、学校杨文春及四起一场学校的张颐武等人联系商量建支之事,他们欣然同意。他们是老会员加入民进也早,大约是在民进省委成立不久。为此,我和李英专赴民进省委一趟请示此事,省委领导商议认可后,应中逸主委给我们选的建支时间是9月28日。之后,民进省委和市委分别来人跟我们要建支部的所在单位党委商量两次。兰州维尼纶厂党委姚书记同意并答应办好成立民进河口支部的事。建支那天,省委应主委和市委李主委各自带领各自机关的人员大概一共七八个同志莅会,市统战部党派处、中共西固区委与统战部,会员所在单位党政机关,民进西固支部等,都来了重要领导莅会;与会人员计45人。
    河口支部成立以后。为了感恩于给社会各界,我们积极主动开展了为西固区青石台义务扶教活动及与会员所在学校进行教学交流等活动达七八年之久;发动会员积极地立足岗位做贡献,几乎每年都有会员在各自单位因工作业绩突出而获得不同的荣誉,王汉雄老师获得省级优秀教师称号荣誉。
    2005年,河口支部会员已由初期的12人增至33人。那年,我在七里河天奇集团谋生,忙于工作自顾不暇,且支部会员也多了,就想把负责支委的担子交给其他会员。是年底,在中共西固区委统战部周银基部长等领导关照下,我们举行庆祝中国民进60华诞暨民进河口支部成立10周年活动。民进兰州市委王芳霞、齐兴龙等同志、中共西固区委统战部周银基等同志,放弃星期天休息日,从市区来到城西远郊河口参与了我们的活动。会上,我说了分支的想法与理由,并向王芳霞副主委递交了建议分支的报告。后来,民进兰州市委领导同志积极负责很好地解决了河口支部分支问题。从此,河口地区出现了以河化厂会员为主的民进河口支部和以河口南铁中、兰维中学及煤气厂学校会员为主的民进新城镇支部。分支工作顺利完成,也得益于中共西固区委统战部的关照。
    2007年春,兰维中学和河口南铁中合并移交至西固区政府管理,取名兰州市第六十九中学,我返校教书。后来,民进新城支部换届,在会员推选下,民进兰州市委批准我为民进新城镇支部主委;之后,民进西固总支向中共西固区委统战部、区政协推荐我,成为了区政协委员。近年以来,我参与所在地的参政议政活动多了,每年都向民进兰州市委和西固区政协提交几份参政议政的提案。
    锦绣河山今胜昔,风流人物后超前。1997年起,由于忙,再没有去过省委。但在市委重大活动中,先后分别见过第四届至第七届的省委的主委等同志,聊过片刻;读了民进省、市两级会刊,知道近年来民进省委围绕本省改革和发展大局,在建设河西走廊星火产业带、实施生态家园富民工程、石羊河流域综合治理,支持甘南州和临夏州加快发展、推广双垄沟播技术、实施服务甘肃发展等方面,为助推甘肃社会经济的长足发展,做了一系列纷繁复杂的调研,每年给两会的提案,社会反响好。作为会员,为之自豪。
民进组织在甘肃省发展30年,彰显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爱国统一战线队伍在陇原大地的逐步壮大与巩固,体现出我国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在本地社会生活中不断推进与完善,兆示着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必将日益充满生机和活力,中华民族必将在爱国与民主的旗帜下,在不远的将来实现强国富民的伟大中国梦。
    为公常具青云志,报国永怀赤子心。民进是致力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政党,我加入民进30多年了,年近花甲,但在民进组织里觉得精神永远年青。我觉得作为一个人,如果有一天,能够为公众的利益有所贡献,那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在这个组织里,大家不追名逐利,不尔虞我诈,不图升官发财,只想公众利益,做一些忧国忧民建言献策的事,没有掌声和鲜花伴随,得不到表扬,得不到光荣,甚至也可能被人误解;但我们只要与中国共产党思想上同心同德、目标上同心同向、行动上同心同行,在国家政治生活中认真履行参政议政、民主监督的职责,像民进前辈那样为振兴中华不懈奋斗,我们的一生就是高尚的一生。习近平说:“一个政党,如一个人一样,最宝贵的是历尽沧桑,还怀有一颗赤子之心。”让我们高举立会为公的旗帜,承先启后,一如既往,为振兴中华努力奋斗。
作者:赵玉中